Thanat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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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想

*APH朝菊版深夜六十分

*娘塔岛国,和朋友打赌老子绝对写小清新,可以当作是之前写的《熟识》的后续也没问题哦。


  罗莎想她不太喜欢和朋友谈起诸如信仰啦,人生啦,梦想啦这类的话题,只因这些事情太敏感,太沉重,也太易变。话说得太多,以后就没话说了。不过,在偶然谈起将来向往的生活时,别人或是表示未来要做何等人生赢家,或是把生活精确规划到了几岁结婚要多少孩子每周几去健身房做运动,或是大灌鸡汤说我只要过1%的生活。轮到罗莎时,她想了想,唇角不自觉上扬,用简简单单几个字道出了她未来的理想生活:“抬头有琴,低头有书。”

  “就只有这么简单吗?”

  “就这么简单啊,不然你们还在期待些什么?”罗莎满不在乎。她喜欢拉小提琴,也喜欢看书。她有一把云杉木的仿古亮光虎纹琴,她最喜欢的音乐家是贝多芬,拉的最熟练的是《克鲁采奏鸣曲》。她也喜欢看书,最近在看的是Forster的《印度之行》。能在一个和煦的午后倚在窗边,手捧一杯Eral Gray Tea,在CD机播放的巴赫小无的旋律声中细细品读一本书——也许是东山魁夷的欧洲纪行,也许是Wordsworth的湖畔诗作——那人生真是太惬意了。

  当罗莎坐在Christ Church Meadow郊外小路的树旁和樱提起她理想的这种生活时,樱赞许道:“真是了不起呢,罗莎小姐。”

  “也、也不是什么特别的想法。”罗莎常听别人评说她的梦想太过简单,但她自己却认为这一点都不简单。如今听到樱说了不起,即便她不确定是否是拘谨多礼的日本人惯以为常的客套,也依然为这点终于有人和她想法类似的可能性而感到丝丝欣喜。

  “这话听起来简单,但却没几个人能做到呢。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若无闲事挂心头,便是人间好时节。”樱微笑着轻轻吟道。“我所梦想着的生活呢,大抵便是一墙花开,一窗暖阳吧。”

  樱说着看向晴空下远方的Christ Church,今日阳光明媚,涌向Christ Church的行人依旧络绎不绝,通往门口的小径上开满了姹紫嫣红的花。

  人生若日日如此便好了,罗莎享受这短暂静谧的一刻。无挂碍故,无有恐怖。矛盾许是智慧的代价,牵挂太多,倒不如心大一点活得便会开心一点。

  “和你说哦,樱,我很喜欢梵高的《向日葵》。”罗莎突然开口,“他每幅作品都是色彩强烈,色调明亮。我没有见过其他人像他那样放弃对理性的追求,抛弃所学的一切学院派知识。他的眼里只有生机盎然的自然景观,仿佛物我合一了一般。他笔下的向日葵就像在怒放自己的生命似的,那样生命蓬勃的动力,真让人向往。”

  “是吗?真巧,我倒是喜欢莫奈的《日出.印象》,和罗莎小姐喜欢的梵高一样同为印象主义。”诉说起喜爱的作品,樱琥珀色的眼瞳泛起了温和的光芒。“我喜欢那雾气交融的海面和水上的浮光,哪怕只有一瞬间的光影,这样明丽的色彩与风景交织成的画面能留在心里记着一辈子就好。就算是脱离了学院派推崇的细腻轮廓,被嘲讽为糊墙纸,甚至无法成为当时西方占统治地位的官方艺术,为了自己坚持的信仰,去画自己热爱的大自然又何妨。”

  日本人似乎都十分崇拜坚持到底不忘初心的精神,罗莎能从读过的日本文学作品中感受出来,也能从樱身上看到这一点。眼前的女孩子与欧洲人相比实在显得稚嫩瘦小,但说起莫奈单枪匹马的坚持时,她眼里闪动的光芒自有一种震慑人心的力量。就像梵高笔下的向日葵似的,满怀炽热,饱满怒放的向日葵。

  罗莎心想自己作为被家里寄予厚望的长女,从小在严格的教育下长大,许是自我压抑了太久。她还没怎么为自己好好考虑过,她也想像向日葵一样无所顾忌地怒放一次。

  于是在那一瞬间,她看着樱柔顺的黑色短发与姣好的面庞,心里一瞬间浮上了自己的梦想,好像这样也不错:

  抬头有琴,低头有书,身旁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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